惠袅袅晕忽忽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宁泽抱着坐到了椅子里,倚在他怀里,被他用锦帕按着鼻子,抬眼看到他唇上沾染的血色,吃吃地笑了起来。
宁泽被她笑得有些局促,将她往怀里拉了拉,下巴搭到她的颈窝里,“你这燥火,只有等完婚后才能降了。”
惠袅袅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瞪大了眼,仿佛面前的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一般,一双小手捧住他的脸,又揉又捏,“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宁泽也不恼,就着她捏到他唇边的手轻咬了一下,有些遗憾地道,“看来我提醒得还不够……”
“……”惠袅袅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瞪得更凶了,“宁泽怎么会这么不正经?”
宁泽歪着头,想了想,“在自己媳妇面前还正经,岂不是要绝后?”
惠袅袅红着脸听不下去了,“谁是你媳妇了?真不害臊!”
说着就用力推他,挣扎着要起身。
可刚一用力,就听到压抑的抽气声,惠袅袅立时顿住,这才注意到自己推的是他方才被傅恒拍过的左肩,立时忘了刚才要做什么来着,“外祖父打得很重?我去找芸姑拿伤药。”
她对自己不太走心,伤药都是在芸姑和春兰那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