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何为老黄?”
王公公颇为打趣逗乐地一问。
“老黄便是栓在我府门前的一条黄皮老狗,也是喜欢仆人戏耍!”顾卿尘淡淡一笑。
一言直戳痛脚,她口中的黄狗不就是指的应逸仙。
应逸仙刚要呲牙耍狠,顾卿尘前伸弓腰。
“公公将东西给大家看看,不然总会有人不死心。”
黑木板上不仅盛放了谢安煜的考卷还贴心地放了一卷他所写的字画,两者一展开便瞧出了为同一人所写。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考卷罢了!”应国丈稳住了心绪不屑地说道。
顾卿尘朝堂上一躬身,“胥大人!?”
胥穆宸颔首同意。
顾卿尘便将两人的考卷放在鼻尖一嗅。
近些日子京城的天气倒是稀奇,前些日子大雨,直到了会试最后一日日头当照,几乎都到了快要晒死人的地步。
“安煜这份试卷应该是在他病倒前写完的,而应逸仙这份是会试最后一日赶工完成。”
应逸仙面色一白。
顾卿尘将双手背到身后,“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找制书房的先生来瞧瞧,谢安煜这份考卷应湿气太重而导致地油墨沾湿不干,而应逸仙这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