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实力,有财力,分公司遍布全球,您老可以通过手中的权力把他调离n市就可以。”
陈怡兰一震,这女人并不一般,难道她猜到这次顾明煊突然去澳大利亚是自己暗底下使的手段?
她眯起眼,想好好审视一下凌沫雪的眼睛,凌沫雪却已经垂下眼帘,端起旁边的一杯白开水喝了口。
“凌小姐,为什么你不可以离开n市,却要我儿子离开?”
凌沫雪抿唇一笑,“很简单,一是想靠近我的是你儿子,如果他不在,我不会去找他。”
“二是他无牵无挂,拎个行李可以到处跑,而我有孩子,出趟远门不方便。”
“三是这儿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对这儿的感情深厚,而顾总本来就一直生活在国外。四是……”
她停下,陈怡兰忙问,“四是什么?”
“我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到处漂泊!我想您作为母亲应该懂得我的难处,找个工作也不容易,您就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想,还是把您儿子调离吧。”
陈怡兰听得脑袋发晕,无言以对。
话题已经继续不下去了,凌沫雪说话总是不咸不淡,不慌不忙,与楚露汐描述的“凶恶的泼妇”完全对不上号。
但一个人大多有两面性,陈怡兰相信凌沫雪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