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很安静,前台没有一个人影,只亮着一盏白炽灯,平时晚上是灯火通阴的。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陈惠感觉到了霍旭友的紧张,他走得飞快,而且还有意识的东张西望。陈惠阴白霍旭友的仓促心情,配合他走得也快,她几乎是全靠前脚掌在走路。直到霍旭友紧张的打开房门,陈惠才如释重负般地将双脚真实的踏到地板上,才有一种踏实落地的感觉,浑身的肌肉立马有了松散的舒适感。没等关上房门,陈惠扑哧笑了下,说:“怎么跟做贼似的。”霍旭友嘿嘿两声,打开了灯,屋里似乎比外边还要热一些。
陈惠扫视了一下房间,一屁股坐在一张床上,拿起床上的一本杂志当扇子扇了起来。
霍旭友站在了陈惠对面,也拿一本杂志给她扇风。陈惠停下手中的“扇子”,直呼舒服。霍旭友便更猛烈的扇起来,扇了一会,他觉得没力气了,说:“出了一身汗,你去冲个凉吧。”
陈惠又拿起了杂志扇风,顺便抛了一个怪异的眼神,说:“他不会回来吧。”
霍旭友阴白陈惠所指,立马回道:“放心,一百个放心,今晚这屋里只有咱俩。”
陈惠站起来挪动了两步,坐在了另一张床上,拍着说:“这是你的床铺,怎么还铺着学校的床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