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阴,霍旭友还是很早就起床了。
昨晚回到宿舍,他跟牟文华对吴兴华夫妇交流了一阵感叹后,不知不觉中沉入夜梦中。一觉醒来,天色微阴,他忽的想起原打算是昨天晚上给陈惠写信来的,告诉他上班的情况和联系电话。自打前几天寄出那封信后,陈惠一直没有回信,他很是担心,一是思念,二是无法得到她现在的信息而挂念。想来想去,不愿再躺在床上,就起了床。
时间尚早,他洗了把脸,轻轻的开门下了楼,围着办公区域赚了十几圈,期间也碰到了一些人,他都不认识,便认为是单位的人,经过时,他都会报以一个微笑,并且点头示意。有晨曦透过楼间的缝隙和树冠间隙照射出来,在它们巨大阴影的遮盖下,早晨的空气还是略显清凉,并且伴着忽有忽无的说不上味道的花香。他没有任何压力,心情舒畅的像是一湖透亮的清水,他感到这样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是祖辈修来的福分,然后在他身上给与体验。经过一株枫树时,有几只麻雀在追逐着,于树叶间忽隐忽现。他停住,对着麻雀吹了几声口哨,想把麻雀勾引下来。麻雀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反而闹腾得更欢了。可能是三只公雀在向一只母雀求欢,看样子母雀不知道到底该跟谁相好,飞来飞去一个劲的躲闪。那三只公雀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