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省城。
第二次是三年后,他是抱着见雅茹一面去的。可惜没见到,雅茹和丈夫打架抱孩子回了娘家,见到了雅茹丈夫,一个令人不愉快的男人。
第三次是五年后,他在阜新工作,离开前去了小站。那时雅茹是婆家开的饭店的老板娘,还开了小旅社,婆媳两人经营着。
那是两人分开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一个已为人夫人父,一个已为人妇人母。曾经的恋人以各自不同的身份相见,岁月呀,带走了多少日夜的思念,从火热到了隐藏起来的平澹。
老谭在雅茹开的旅社住了一晚,雅茹为他铺了床换了新被,临出门的时候说虽然自己的婚姻不幸,但为了孩子她不能叫人指指点点。
雅茹走了,再见面又是一个七年,已是阿巧时代。
“当当当”有人敲门。
老谭给电脑按了暂停,然后出了房间来到玄关打开门。门外出奇意外的站着金姐,这叫他压根儿没想到。
“咋地?不欢迎呀?”金姐笑吟吟的问。
“欢迎欢迎,哪能不欢迎呢?”
老谭把金姐让进屋里,金姐进来后四下看,看过之后奇怪的问:“你媳妇跟孩子呢?”
“回她妈家过年去了。”老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