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淩做完全部拍摄前的準备工作后,一看时间还才九点,但也等不得了,带着摄影师和萧穗等人,就去了外滩十六浦码头等候。
那儿已经围了不少人。外面则有维护秩序的保安隔开,不让普通人围观,隔着百米之外,进去就得先验明证件和身份。
徐淩等人刚踏上码头,就看到一群同行或者半同行已经在那儿了。
“呦,这不是徐厂长么,来这么早,等着拍领导们上船么。”
“彼此彼此,汪社长你不也一样。”
徐淩跟新华沪江分社的领导寒暄了一阵。
这时,一旁又有一个文学宣传口的干部,看到了跟在徐淩身后的萧穗,连忙热情地走过来握手:
“呦,穗子,我当你太忙,没空回沪江呢你上半年都在香江吧。早知道你要回来,我就帮你报了。”
“张注席太客气了,我也是刚好赶趟有点事儿回来,看看家里长辈。”萧穗客气地回应。
原来跟她搭话的,是本市作协的领导。
大伙儿聊了几句,汪社长就注意到了一点异常。
徐淩平时是不穿西装的,只有重要的场合,才会把他那套香江买回来的金利来穿上。
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