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连翘赶紧介绍:“老爷,这是镇北将军府的沈夫人。”
段老爷子没见过柳苏苏。
但也听过晏南齐以及一众拥趸对她医术的褒奖。
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罢了,哪值得吹捧的这么厉害。
段老爷子不以为意,强撑态度道:“我儿病的厉害,如今只有断肢才有求生的可能。”
不然,肢端坏死就会不停的朝上蔓延,人就会无药可救了。
但段平章是个郎中。
若真的截肢,他下半生又该如何为继。
更何况,以古代的技术水平,手术环境根本不完善,就算是成功截肢,后续也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引发死亡。
但作为父亲,他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咽气。
努力总还是要努力一下的。
柳苏苏整了整被风吹皱的衣领,又抬起手腕理了理微乱的鬓发。
腕上的镯子和头上的簪子撞在一起,泠泠作响。
她眸色清亮,软声道:“段大人若信得过,就让小女子来试一试。”
“你?”段老爷子面露不屑。
“嗯,我。”柳苏苏反问:“反正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