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霜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
自打前两天大哥沈懿回来了以后,她在家里这生活水平简直是急转直下。
先是自己被撵出了大房间回了这间小破屋子里住。
又是母亲沈张氏被烫伤,好几日都得她在床前端水喂饭,稍有不慎还会挨老太太一顿臭骂,烦都烦死了。
今天更是过分,父亲竟然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对她说,说以后不能让柳苏苏给她洗衣服了,让她和村里人一样自己扛着衣服去河边洗。
怎么能这样!
如今已是深秋,河边水那么凉,她才不想去遭那份儿闲罪呢!
再说她怎么能和别人一样,明明家里有嫂子干活,凭啥她的衣服还要自己洗!
沈如霜满心的委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咚。”有人敲响了她的后窗。
“谁呀!吓死人了!”沈如霜骂骂咧咧起身过去打开了木窗。
她的木窗外面是村子里的一条小路,平时基本上没人会从这里走。
窗子打开,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阵微凉的夜风。
“大晚上不睡觉,敲人家窗子,有病是吧!”
她缩了缩身子骂了一句。
刚想关窗,一低头,却看见窗台上一个用石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