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江柘会不会死啊,听说许家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流了好多血。”
“可不是,你们是没看见他被抬回来的时候,面色苍白的像鬼。”
“嘘,可不能乱说。主席说了,要崇尚科学。”
“对对对,是我说错了,说错了。”
“…………”
声音渐渐远去,江柘彻底陷入了沉睡。
许清就是这个时候来的,破旧的泥坯房内,一张狭窄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俊美青年,他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脸上有一抹不健康的潮红色。
许清有些心疼,想要上前,又顾忌着男女之防,于是退了出去。
左思右想,到底是担忧占了上风。她扭头去村里的卫生站配了点退烧药。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来检查的大哥,连忙把手背在身后。
许守义:“清清,你手里拿的什么?”
许清:“没,没什么。”
许守义沉了脸,“还骗我。我都看见了,你手里拿的是药,给江柘那个小子配的?”
许清嗫嚅着不说话。
许守义气不打一出来,伸出食指戳妹妹的额头,“清清,你糊涂啊。江柘那小子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何必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