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子接了一通电话,乘坐出租车去了市二院。
进了病房,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神色焦急,走过去。
“小南,你来啦。”丛露揉了揉脖子,手臂上有个血窟窿,以南栀子实习期的经验判定,定是枪所致。
“丛姐,你的手怎么回事?”
丛露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她过来坐,摆了摆手,“这次案子不简单,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鼎辉集团负责人跳楼一案。”
南栀子想了下,说:“这件事还没结果吗?”
“有线索了我也不用吊在医院啊。”
他们部门负责侦查这次贪污腐化案件,由于证据不足,无法诉讼。
看见丛露吊着的手臂,她陷入了沉默。
他们的日子,就是每天在枪口上舔血,撞枪子儿的命。
随时会因公殉职。
丛露性格比较大咧,拍了拍腿,爽快笑道:“不过啊,就是这颗子弹,没有它,我可还在死胡同里出不来呢。”
“?”
“按着这条线索,我查到一个嫌疑人,那个人坐拥闵市地下城各大娱乐场所,是个很神秘的女人,闵市地下的主子——池遗。”
南栀子眨了下眼睛,但觉这个名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