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弯腰找药箱,头也没抬说了句:“公司帮租的。”
只听身后寥寥一个“哦”。
我翻出了药酒,让她坐在沙发上,卷起袖子一看,全是伤痕,红的紫的,肿的已经发黑的,密密麻麻。
奇了怪,上次见她的时候,全身赤裸也看遍了,不像今天这样糟糕啊,怎么就几天而已,成了这副样子。
“你,你这都是怎么弄的?”我紧皱眉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她顶着一张好不到哪去的脸淡定看着我,“被打的。”语气也是淡淡,好像受伤的人不是她自己似的。
我大概能猜到,这或许是出自成昊天的手笔,于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卷起她的袖子,倒还知道乖乖的伸手过来,只是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冷冷说了句:“干嘛要知道我叫什么。”
我正好卷着棉花给她擦伤口,听了这么一句,忍不住看她一眼,“嘶,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呢?问你什么,照实回答就行了,我还能害你?要害你还救你?!”
这样下去非但没什么神秘感,反而会让人觉得反感。
她抿抿唇,也没再说什么废话,语气僵硬的说了句:“刘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