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占便宜,便下意识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十七,你干嘛呀?”马冬冬用非常轻微的声音问。
我横了他一眼,同样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应道:“我干嘛?你好端端的亲我干什么?”
“我没有啊,你已经有老公了,我怎么可能亲你?”马冬冬一脸茫然。
“真不是你?”我有点怀疑。
“真不是我!”马冬冬十分肯定的答。
听到这话,我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凉意。
这密室里,就我和马冬冬两个人。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可能亲我的耳朵?
难道……是它?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转过头,朝那巨大的玻璃酒缸望过去。
只见原本被泡在里面的婴儿,此刻正坐在酒缸顶上,一边用舌头舔舐自己身上的红酒,一边冲我和马冬冬诡异的笑着。
我了个去,它……它居然还活着!
心底的寒意,瞬间爆棚。
连我的牙齿,都在不住的打颤。
“十七,你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要不,我把衣服给你穿?”
马冬冬低声说着,便要把自己的外套脱给我。
我抬手指了指身后的酒窖,示意他看。
马冬冬不以为然,但还是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