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封看着眼前的男人,去蓦地心头一紧,捏了捏手心的锤头,笑了笑:“没见过。”
他也没说谎,确实没见过。
欧阳醉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眼神扫过这里的每一块砖石,仿佛每一块都是他见到小奴儿的钥匙。
“我只见过胡五娘。又或者,我只见过岳夜。”谢玉封看着欧阳醉半分没有想走的意图,也有些不耐烦,再次强调了一次。
他不是应该很恨胡五娘吗。
“如果你耳朵聋了,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交出我的夫人。”欧阳醉微眯着眼,狭长的眸闪过一丝血腥,“别扯什么无关紧要的逃家废物,我不感兴趣。”
谁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废物?
谢玉封听到这句话,胸口忍不住窜出一团火,可是他压了下来,浓稠的愤怒积攒在捏着锤柄的力量,实木做的锤柄,也被他捏的变形。
胡五娘坐在上面,听到那人突然扯出逃家的废物,瞳孔骤然收缩,长长尖尖的指甲没入掌心之中,就连唇都被她自己咬的发白。
两人,又或者叁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欧阳醉不紧不慢,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男人的抑制不住的愤怒,也没有退后半步的意思。
谢玉封显然没有意识到欧阳醉言下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