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着实少见。
“呜~。”月墓在阿隆怀里拍拍阿隆的胳膊,让阿隆不要生气。
“我不喜欢放纵自毁倾向的人类。”阿隆摸摸月墓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在意,也没有忌讳,直接道。
艾斯特拉不了解,不予发言。
星琉璃似懂非懂,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那叶祖惜呢?”她记得阿隆说过,叶祖惜似乎也有点抑郁。
“叶祖惜不一样,他过去虽然没有生气,但却没有放纵自己的打算,就连当初面对未知且危险的我时都还心系着这个国家,以及他那让他很不自在的父亲。”阿隆伸手指了下自己的脑袋道。
“那种执着和勇气令我欣赏,而背负着他人的期望乃至善意,却依旧不自爱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人性真是好坏参半呢。”阿隆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然后离开了训练场。
……
“言琪!”
许言宁在训练室里发了好久的呆,直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焦急的呼唤。
“哥哥。”她看着走进训练室的高挑青年,愣愣地道。
“言琪!吴姨说你出问题了!你怎么了!?还好吗?哪里出问题了?”青年焦急地捧着许言琪的脸,上下反复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