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拼死抵挡。
一时间,那坐落在村落中央的宅院明明已经可以看见,却又好像遥不可及,无法靠近。
与此同时,宅院后门。
袁隗已换上了一身朴素的打扮,骑在马上。
“老爷,前面快挡不住了!”
浑身是血,好像血人一样的家臣跪在袁隗面前,哭喊道:“董贼的兵马太过强悍,儿郎们抵挡不住,死伤惨重。”
“董贼派了多少人?”
“看不清楚,黑压压的一片,估计有几百人。”
“那就对了,若非如此,我怎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只有几百人……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分兵阻拦。袁毅,公路的援兵驻扎何处?”
“二公子已派人在梅山接应,咱们现在走,天亮时分便可汇合。”
“如此,咱们马上走。”
袁隗再也没有犹豫,命人打开后门,带着扈从便往外走。
“这一次,确是中了老贼的奸计。
此事,怕本初也不会置身事外。我一直支持公路,未曾想他竟然会勾结外人害我。
待回到汝南,我定要把他的嘴脸揭穿。”
袁隗一边低声咒骂,一边带着人离开宅院,循着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