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一场风雪……你最好是注意一点,这雒阳的风雪可冷的紧。”
“再冷,冷得过凉州吗?”
张绣一副不屑之色,而后,显得不太高兴。
“怎么了?为何突然叹气?”
“子阳,你说相国到底是什么意思,让咱们天天守在这里,实在是有些无趣。
我听说,前两日有人试图刺杀相国,被吕布击杀。这天大的功劳,全都被那头虓虎霸占,反倒是我们这些凉州旧部,却守着一个废王……你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可若是这废王,对相国很重要呢?”
“什么意思?”
丁辰压低声音道:“我虽然不明白相国的意思,可是感觉着,相国好像是在等待什么。说不定,相国是想要用他引出杀害太后的凶手,如此才能够洗刷他的冤屈。
这件事,相国交给了你们,岂不是说明,相国其实并不相信温侯,你又何必埋怨?”
张绣闻听,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颔首。
“你说的,确有些道理。”
“不是有些道理,是非常有道理。”
“可还是很无趣啊!”
张绣说着,挥舞了几下拳头,“整日里守在这宫门中,身体都好像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