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都有保证。”
裴砚了解的一定比桑小恬多,有他的一番话,桑小恬对陈先生感官不错,不禁用胳膊碰了一下裴砚,说:“既然这么好,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好准备些东西,就是你们常说的什么……束脩。”
束脩相当于现代的学费,每个学生都要给老师的。桑小恬开始盘算买些什么东西好,越是仓促,她越不能马虎,要往好的挑。
裴砚却说:“我之所以没有提前告知,是因为陈先生收学生不用束脩,他看眼缘。”
眼缘?
收个学生还要看脸?万一长得丑点,岂不是连入学的机会也没有?
桑小恬打量徐子遇,“子遇长大了肯定是美男子,应该合眼缘。”
裴砚却摇了摇头,说:“我说的眼缘不是外貌的美丑,而是陈先生的心情,他性格古怪,阴晴不定,总之难说。”
一个寒门秀才摆谱挺大,桑小恬起了兴致,愈发想了解这位陈先生有什么别样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