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这里第一步前面的境界与那座天下并无多大的区别。都为聚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只是到了化神之后便截然不同。聚虚界集规则为圣虚，凝圣虚为仙台成圣。截大道寻问道。更不用说这步步为极之路。若是将这些人放在外头，可以说每个人都可以在第一步境界中同阶无敌。”
“不得不说开创这个体系的人是万古难得一见的奇才。这种玄妙之法已经触及到了第二步。”李山灵感叹了一声道。
“第二步么...这第二步究竟是什么。你可否详细与我说说？”楚程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
“唉，不是我不肯说。可是无法说。大道之外还有天道。就连我也没有想到这里竟会有天道压制。不得说，不得说。想必就连太初空间里的那位存在都没有对你提起过这第二步，更别说我了。这里无人踏入第二步，便不可涉及第二步之事。若是我说了，下一刻便会有九重天劫降临，瞬间让我魂飞魄散。”
楚程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道：“那便不说了。第二步么...迟早有一天，我能踏入这个境界。”
“或许...那人皇已踏入了第二步。不过这都只是猜测。仅从那道雷海之威中感受出。那道气息，已经远超了极道至尊。”
“人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