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a4纸递给白田礼。
白田礼拿着一只铅笔,在女孩名字下面划了一条线。
白田礼抬头问我,“你的意思呢?”
“我听你的安排。”我说。
“去文明办吧。”白田礼说。“这事我让人去办。”
“好,谢谢了。”我说。
“夏秘,别跟我客气。”白田礼说。“我给你们倒茶。”
“老白啊,你这办公大楼真是气派。”刘安邦说。
“是气派,我就觉得平昌这大楼好,我才过来的。”白田礼说。
“真的假的?你就冲这大楼来的?”刘安邦说。
“这不给你说假话,这楼你知道使了多少银子吗?”白田礼说,“说出来,吓死你。”
“花多少钱,我当然知道了,你上一任,还不是因为这个大楼的事被纪委带走的。”刘安邦说。
“就这上一任张书记。”白田礼手指了指自己太阳穴,“这里,他这里有病,还不是一般的病,这大楼盖得比宁州市委大楼都气派,他想干什么呀?啊,再说,他能在这大楼住一辈子?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
“他栽树,你乘凉,你还骂他?”刘安邦说。
“必须的骂,平昌区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