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我就给陈博鸿打了电话,问哪到里接他。
陈博鸿说了一个地点。我便急忙和乔兰告别,开车去接乡党委书记陈博鸿。
陈博鸿让我把车开到一家金店。让我在外等候,自己则夹着一个黑色皮包走进了金店。
隔着巨大的玻璃窗看着他在里面挑选金项链。
我心底暗讨:陈博鸿这是要给赛主任买金项链吗?咋把自己也带来了?看来领导是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早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让下属知道自己的秘密,可见他对自己有多信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陈博鸿从金店里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个金色的锦盒。看来是买成了。
陈博鸿将那锦盒塞进皮包里,朝车边走来。
我赶紧下车。绕到车的副驾驶边上亲自拉开车门。等陈博鸿坐进去,自己才又饶回到驾驶室里关上车门开将起来。
“陈书记,现在去哪?”
陈博鸿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说:“回乡政府吧。”
“哦,好。”我一踩油门,车子似箭般驶去。
我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领导的表情。从他那微攥的眉头时而痛楚的表情就可以猜测到此刻他的内心一定不平静,似乎在做着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