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找到了做泥瓦匠的刚子,把刚子拉到一边苦恼地说:“刚子,不瞒你说。昨晚上我的诊所里被人放火烧了。我想请你的建筑队再帮我把诊所修葺一下。工钱我不会少给你。”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准给你修到原来的模样。抓到放火的人了吗?”刚子鼻孔喷着烟说。
“没有。”我摇了摇头,又骂了句:“草,也不知道他马的是哪个王八蛋干,要是让老子拽住他,一定要他好看。”
“别上火,做了坏事的人早晚会露线的。你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
“那就好。这样吧,我现在就带几个人过去给你修诊所的房子。”
“行。走吧。”
我带着刚子和几个工人一起回到诊所,几个人围着房子看了一会儿研究了一个修葺的方案。便开始施工了。
我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问题,便去了村里溜达溜达。准备探听点啥消息。没准能从哪个村民口听出些蛛丝马迹的。
走到村小卖部的时候有人叫我。一看却是李香兰正坐在小卖部的大槐树下跟村长媳妇嗑着瓜子聊天呢。
还有几个妇女也在,七嘴八舌的,也不知是在聊什么那么热闹。
我看到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