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春丽就从侧门走了进去,临走前我又细细地打量了眼那些尼姑,只见众人中间果然空着好些个蒲一团,看来确是有很多人病了,只是这些人都被安排到了哪里呢?
“两位请坐。请喝茶。”带路来的小尼姑十分有礼地端来两杯清茶。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我忍不住了,实在是这个小尼姑长得太水灵啦。
“贫尼法号静心,不知施主怎么称呼?”静心低眉愉瞧着我道,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喜悦。
我怕细细地瞧着她,心道:她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就要守这么多的规矩,也真难为她了。
喝了一口茶我开口道:“我叫王岩,你不是本地人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听你的口音就知道了,你们庙里现在有多少人生病了?她们都呆在哪里?”
“唉,有十多个姐妹都病倒了,主持怕传染给更多的人,就派人将她们送到后山的柴房中。有的已经快不行了,王医生,你快救救她们吧。”静心急切地说。
“哦,这么严重,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正说着一位个子高瘦,体态轻盈的老尼姑走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一串佛珠,神色很严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