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在山河说出这几个字的瞬间,她努力压制的恐惧,就像是突然喷发的火山一样,汹涌而出,无法抑制。
“你们……无耻,无耻……”
“呵……”听着喻晚雪的话,看着她的模样,山河不由的笑了出来,“无耻这两个字,我们兄弟俩可担不上,否则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床上……那才是我上头的人想要的。”
“叶瑾言?是叶瑾言……”
“别猜了,省省力气,一会儿吞药的时候吞的快点,也能少受点罪。”
不上喻晚雪的套,山河话语里,再不透一丝消息。
喻晚雪愈发的着急。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事情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劲儿。
青光离开去倒水,按理说最慢也不过一两分钟的事,可是大约五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喻晚雪隐隐觉得,或许她的救兵到了。
连喻晚雪都发现了,山河又怎么会没有感觉?
“跟我走。”
脸色阴沉,他强横的拉着喻晚雪,出了浴室。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青光的影子,山河快速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将门拉开一道缝隙。
别墅的二层走廊,静谧无声。
他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清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