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思绪似乎都理清不少,只是他仍旧无法看清这个夺舍者的行事方式。
严璋又为陆恒斟满茶水,对于师尊的疑惑,他虽想为其解答,却又有心无力。更何况,严璋觉得,自家师尊这样误会下去,反而更好。
与那妖物相处数日以来,严璋对其厌恶之意愈发浓厚。除去占用自己胞妹身躯外,她对于自家师尊的觊觎之情,也让他常会有杀意涌动的感觉,如若不是为了姝瑶的神魂能安稳归来,这妖物早被他斩杀。
“我仔细查探过,她的神魂,与姝瑶的躯体没有任何的相斥之处。”严璋说。
连身为严姝瑶双生哥哥的严璋,都无法发现异常,这夺舍之术太过可怕,陆恒眉头微皱:“失传的上古邪术吗,看来必要从此人口中得知这术法来源。这等邪术如不毁去,怕是要在修真界中引发大乱。”
两人交谈之际,严姝瑶又是走了过来。只见她穿了一袭白色衣裙,纤腰不盈一握,行走之间,裙摆如云海涌动,衬得整个人飘飘乎如同那御宇乘风的真仙。
陆恒却是眉头微皱,这个夺舍者大抵上是仗着自己的邪术绝对无法被识破,在行事上完全不做任何遮掩。既不摸清严姝瑶的行事习惯,也不避开自己和严璋这两个对严姝瑶十分熟悉之人。
虽说在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