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伺候不周,但若是其他宫女……又与我有什么区别?大人只把我当宫女就好了?”
“呵呵。”貂蝉冷笑——能没区别吗?他也不用娶宫女?
纳兰楚再次叹了口气,“大人,您是为了救我才身负重伤,我若不亲自照料,定良心难安。”说着,鼻音再次重了起来。
貂蝉嘴角抽搐——又哭?真受不了,这女人怎么总哭?
从前他怜悯主子,认为碰见女主子这么作、这么能折腾的女人,主子是世上最悲惨的男人。
但今天他才发现,最悲惨的是他才是!
只要这女人一哭,他就没由来的心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