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咬牙,声音微微颤抖。
实际上,他想问的是,如何才能放过他的身边人——叶琉璃。但此时此刻,面对偏执又暴戾的二皇子,他甚至不敢说出那个名字。
“我想要什么,”二皇子面容渐变,是一种狩猎者收网的模样,“聪明如你,会猜不到?”
二皇子抬手,手指触碰东方洌的面颊。
东方洌嫌恶地闪开。
二皇子收回手,“既然你喜欢演,就继续演,我倒要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说着,不等东方洌回应,二皇子已带着随从离开。
又是一阵冷风,将东方洌周身吹打冰凉。
明明披着带着毛皮的披风,但这种感觉却好像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一般。
这种冷并非是气候,而是从内心向外的恐惧和冰寒。
……
叶琉璃口才如何不用累述,直将一群小妃子们忽悠得酣畅淋漓。
一名小妃道,“哎呀,听贤王妃讲故事,比看大戏还好看。”
另一人道,“大戏有什么好看的?翻来覆去不就是那几个段子吗?虽然年年新年都有新戏,但我瞧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
“是啊是啊,要不然今年新年大戏的时候,咱们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