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只稻草人在玩。一个看起来已经有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居然像个孩子似的抓着稻草人在玩,这场景不说有些诡异吧也有些滑稽。
大娘从厨房里端来了热水,请慕轻微与楚峥二人坐下,然后才解释道。
“不瞒你们说,那是我的二儿子。小时生了一场大病将人给烧坏了,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一幅痴傻的样子,你们而为可别见怪啊!”
慕轻微点点头,“无妨,不见怪的。”
她当大夫那会儿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这样的程度倒还不至于将她吓到。
想到这,她随之又道。
“这家中只有大娘您和二儿子住吗?”
说起这个,大娘的情绪便有些低落。
“是,前些年我家那老头子去了之后,大儿子儿媳就跟着村里的人一起去并州谋生去了。这两年时不时有些书信回来,说是在那过的不错。”
大儿子与儿媳在那边定了下来,倒是在信里提过要将她接去,但字里行间却丝毫未曾说起这痴傻的小弟。
她也算是半个明白人,知道他们终究是被这二弟拖累久了不想在管他了,她也理解。
只是身为一个母亲,别人可以舍弃她却万万做不到。
这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