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待一待,作为一名贴心的护卫这么明显的事情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于是在思虑了片刻之后,他朝着楚峥拱手道。
“是,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楚峥摆了摆手,他便随之退下了。
听着外面刘执离开的脚步声,楚峥将剑收回剑鞘中挂在墙上,又取了挂在架子上的棉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他已经在家赋闲了快半个月,他那位好父皇明里对他不管不顾,实际上这段时间却默默地在宁安候府周围布置了一圈的眼线。今天既是谷神节,也是国师大人出关的日子,想必那监视定会更加的密切。
是以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去广安门下观礼的想法。
以往去广安门是为了等他的母后,如今母后不在了他也早已不是这个国家的储君,此时再去除了让自己难受之外又能如何呢!
不知不觉愁绪攀上心头,楚峥随手提起了桌子上的一只高嘴酒壶,靠在窗户边豪饮了一口。
烈酒入喉,酒气在唇齿间翻动,冲得他脸色微红。他连饮数口,然后才眯着眼睛往窗户上看去。
只见视线之中,一片暗沉木色的窗台上,一株兰草正随风摇曳。
他恍然想起,这株兰草似乎也是慕轻微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