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瞧见了,那这伤的来历难道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吗?”
倒也不是怕她,就是觉得她这话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刘执实在找不到推脱的理由,只能含混道。
“夫人说的有道理,但其实属下也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牧将军、宋大人和殿下一起进了御书房,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另外两位大人先出来了就只留殿下一人在其间。然后等殿下他再从御书房中出来时,额头上便已是血流如注。”
慕轻微垂着双眸,一面听他说话,一面手指灵巧地将手中的面团揉捏出各色各样的新奇形状。
将这些小包子小馒头什么的一个个地放进蒸笼里,慕轻微指挥着梨枝端到灶上去蒸,然后便净手来到刘执面前。
“所以你的意思是,殿下他额头上的伤是陛下打的?陛下为什么要打他!为什么陛下只打他,不打宋时渊他们呢?”
刘执后退了半步,“属下不敢妄言。”
看他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搞得好像她故意为难他似的,慕轻微也有些不耐烦干脆就挥挥手让他退下。
然而刘执一转头,另外一个身影却正好从门外走进来。
“你若想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不直接问我呢?”
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