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胡须道。
“既然你会包扎伤口,那应该也是懂些医术的人,你应当看得出他如今之所以发烧是因为伤口感染从而引起的风邪入体。我现在就给他写一道方子,待会儿煎了药你给他服下,看看他自己能不能撑得过去吧!”
慕轻微满脸忧色,但还是撑起身子对着老大夫行了一礼。
“都听先生的。”
于是,老先生便写下了一副方子抓好了药,让那个小男孩川儿拿到后面小厨房去煎好。
黑沉沉的汤药被端来时还冒着热气,慕轻微分明已经累极,却还是起了身坚持自己喂楚峥喝药。
待到一整碗汤药见底,她才守在楚峥的床边,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外面的大雨下了一天,终于在入夜时分停了下来,大约是因为身上的湿衣一直没有换下慕轻微醒来还觉得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
老大夫正在后院用晚饭,透过圆栱门瞧见还怔怔坐在病床前的慕轻微。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去厨房里拿出来个碗,让已经吃饱饭的川儿为她端了一碗饭送过去。
小小的川儿还是个孩子,但眼睛里却褪去了寻常孩童应有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穷人孩子早当家的沉静。
将碗放在桌子上,他面无表情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