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人拉拽起身,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如今听得宋时渊的话,她有些呆滞地抬起头来。
“回大人,是,是这样的。”
她除了回答是还能如何,林七一人将罪责全揽,难道她还要蠢到去反驳吗!
如此说完,她又想起了昨日父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村长见案子审的差不多了,适时地对宋时渊道。
“大人,你看这案子也查的差不多了,不如就将林秋雨与林七都交给我来处理吧!”
村长的意思很直白,无论是林秋雨还是林七都是他们慈溪村的人,他们很感谢宋大人帮忙查案,但人还是得交给他们来处置才行。
宋时渊略有些不快,但看了一圈站在周围‘虎视眈眈’的村民,他想了想还是没有驳了村长的意。
“行!那就你们村子里自行处置吧!”
在这些偏远的村子里,村规有时候可比写在卷宗上的律法管用。
一般若不是很恶劣的案件,或者有人要一告到底,这种案件根本连传都不会传到县衙去。
宋时渊识趣,一切皆大欢喜。
村长立马着人,将哭得快脱力的林秋雨与林七双双都带了下去。林秋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