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大床走去。
“我怎能不来!我若不来,你不是就要和你那用绣球选出来的奸夫双宿双飞了吗!”
金盏伸出两根光滑的手臂,像枝藤蔓似的攀上了那个男人的肩膀,讨好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吃醋了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夜选的是个女人。”
说着,她还叹了口气,继续道。
“花姑姑盯得紧,我又想见你,这不是实在没有法子才想出来这么个招么!还有那个小厮办事也不靠谱,我让他抢绣球,他倒好连个绣球的边都没摸上,反倒被个姑娘得手了。我只好让人将她带了进来……”
从他们一来一往的谈话中,慕轻微渐渐回过味来。敢情这会春楼的头牌金盏姑娘,早就和别人暗通了奸情。
所谓绣球招亲,不过是人家引奸夫出来使的一个小把戏而已。
且按照她话里的意思,她本是安排了自己人去抢那绣球的。只是不知这其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这绣球竟莫名其妙地到了她慕轻微的手里。
不过她本就不欲被别的男人得手,是个女人也没关系,将错就错也好。
“花姑姑本就不愿意我绣球招客,她还指望着将我的元夜卖个好价钱呢!如今正好,绣球被女子夺了,她也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