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禾花了半秒反应过来,立刻低下头去,加深了这个吻。气息交缠之间还在执着地问,“......好不好?”
谌述迟迟不答。一直到重新抢回主动权,才含着他的唇瓣模糊地笑道,“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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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易连禾皱着眉头勉强睁开眼。
窗帘被早早拉开。晨光透窗而过,亮得刺眼。他举起手挡了挡,视线落在玻璃窗的一角。
那是前几天谌述用红色水彩笔涂满整张纸,剪成的一个小小的“苗”字。旁边是易连禾剪的“述”,相比之下有点歪歪扭扭的。还是被重新剪了好几次,拼凑起来的成果。
易家祖传的动手能力奇差,易连禾也未能幸免。右上角的一点总是一剪就断。他试了好几次都失败,最后无奈地放弃,单独剪了一个点贴上去。还强行催眠自己那是跟整个字连在一起的。被谌述嘲笑了好久。
小小的两团剪纸被当成窗花贴在玻璃一角。窗外雪花扑簌簌地落下来,红白相互映衬很是好看。
......下雪了?
易连禾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好大的床凉了半截。
“你怎么才醒,”谌述听见动静,叼着牙刷过来掀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