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深,又落满了灰尘,他一直没有留意过,也对里面放了些什么没太大兴趣。
可当下他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就很想再把场子找回来。
可以说非常幼稚了。
易连禾当机立断地答应了。原地小跳了一步,就轻松地把盒子从柜顶深处拉了出来。
只是拿下来时没想到盒子盖是松松放在顶上的,并没有盖严实。一个不小心,里面零零散散的东西下雨般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易连禾地推了谌述一把,自己被接二连三砸了好几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几不可闻地“啊”了一声。
“......操。”
谌述凑到他脸前,仔细地看,“你没事吧?”
盒子里有只钢笔。跟盒子同一个毛病,没盖笔帽。落下来的时候笔尖擦着他的脸颊,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慢慢地渗出血丝来。
只是轻微的刺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易连禾刚想说没事。一抬眼才发觉当下的局面里,好像......不太适合开口说话。
一回家就急匆匆地上楼,两人都还没摘帽子。距离拉近,两片帽檐也暧昧地碰在一起。
谌述正看着他。
正是一天中的逢魔时刻。
秋日里的晚霞依旧绚烂,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