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就可以。”
“......易大佬你真的一点都不可爱。”青诃日常吐槽。
“我确实没有印象了。”易连禾大方承认。
“但是搬过去的原因......我在想,我是不是对他免疫。”
“免疫?”
“嗯。先不谈小时候,上次出门是我印象里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病发后不久。”易连禾淡淡地,重复自己那天的经历。“当时以为快死了,就找了个角落喘气,免得碍着别人的事。”
青诃:“......大佬你别这样。”这么生无可恋的语气他好慌。
“喘了一会儿居然自己缓过来了,但是没力气站起来,就一直蹲在那休息。直到他过去看见我,认出我来把我送回家。”
易连禾说,“我跟他对视了。很多次。”
“没有心慌,没有眩晕,没有窒息感,什么排斥反应都没有。一切正常。我认为是可能时病发后短时间内再次接触到诱因,反而产生‘抗体’的原因?虽然只是我的猜测,没什么科学依据。”易连禾似乎自己也感到有些困惑,“所以我想,如果房东是他,总比再去接触其他陌生人好得多。”
他说得很细,连自己的感受和想法都一一道明。一直以来,两人都几乎无话不谈,青诃是少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