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从帘子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女音,这绝对不是小林氏那魅惑的声音,却更让人心里痒痒,好像发出声音的人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让人情不自禁地竖起耳朵想听得更清楚。
安祖眼底闪过笑意,转过脸时面对黄婵却是又红又白。
小林氏在事后为定南侯收拾已经养成十几年来的习惯,所以她即便睡得沉,梦里还记得这事呢,小半个时辰后,她就醒了过来,一阵惺忪之后,她渐渐听清梦里那令人不安的声音不是梦里的,而是从净房里传来的。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隐忍。
小林氏腾的脑子一片空白,电光火石间,她明了一墙之隔的净房在上演什么剧目,强烈的怒火和妒火瞬间侵占了她的理智。
她随手抓件衣服披在身上,蹬蹬蹬冲进净房,一眼看见两人神情迷醉,不知今夕何夕。小林氏气血上涌,一口血堵在喉咙口。
定南侯其实身心疲惫,要不是为这场好戏,他才不会让自个儿受这个罪。
他冷眼看着小林氏发疯地抽打海桐。海桐从神魂颠倒中恢复一点神智,但因为是第一次,躲了几下,就只能任由小林氏打骂了。
定南侯不紧不慢地挑了件长袍套在身上,一把握住小林氏的手腕,不悦地皱眉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