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就当我白跑了趟腿。”
海桐跺脚,在那荷包上踩了一脚,脚底被硌了下,她低头一瞧,只见荷包上绣着两个光溜溜的小人儿在打架。海桐的眼泪唰地落下来,把那王婆子骂了一万遍,她个清白姑娘被人这般羞辱,真想拿刀剁了王婆子和王二赖子!
哭了一场,海桐还是将那荷包捡起来拿回房,悄悄填进火盆子里烧了,免得被人看见又是一场祸事。她自个儿则郁闷半天,一会儿怨怪王婆子母子人模狗样,一会儿怨怪小林氏不肯拉她一把出火坑,最后,脑海里居然只剩下安祖曾经羡慕那些姨娘、通房丫鬟的话了。
海桐呆呆的,脸上的泪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干的。
安祖站在房间外面,瞄了一眼海桐,又瞄了一眼火盆里旺旺的火苗,唇角轻轻勾起。
隔了两日,王婆子果真来找海桐了,两个人在墙角嘀嘀咕咕说了一盏茶的话,安祖只听见一声响亮的耳光声,然后王婆子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王婆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个什么破鞋,我儿子看中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真以为自个儿身份高贵,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
安祖气愤地现身:“海桐姐姐,那无赖婆子打你?我去打回来,咱们长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