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息怒,奴婢绝不敢诬赖二姑娘,奴婢指的是碧桃和布纹,二姑娘被她们两个扶着,当然不是您挤宋姨娘。”)
傅冉云急哭了,抹着泪委屈地扑到定南侯面前:“父亲,您瞧瞧这丫头舌灿莲花说的是什么话!一边说不关我的事,一边拿莫须有的事扣在我的丫鬟头上,暗暗地点着名指责我,父亲,您要为我做主啊!”
定南侯面色僵硬,他从前最禁不住女人的眼泪,数次因此被傅老夫人奚落,而且傅冉云当着丫鬟婆子和婶娘们的面哭让他甚觉丢人现眼,他不禁心生厌烦,口吻也变得硬生生的:“你想我怎么为你做主?”
傅冉云一喜,定南侯最恨的便是有人诬陷他的儿女,这次扁豆和苍耳可跑不掉了,她心内雀跃,面上却泪眼朦胧地哭道:“诬陷主子当然是打死了事!不过年关将近,府里还在为老夫人积福,就把这些搬弄口舌的丫鬟赶出去便罢了。”
定南侯眼底闪过嘲讽,傅冉云这个女儿真是自私得没救了,昨儿个傅凌云被泼一盆脏水,傅冉云无动于衷不说,还跑出来作证火上浇油,半点不念手足亲情。
他忽然觉得傅冉云的眼泪刺眼得很,冷静地开口说道:“恐怕不行。”a()
傅冉云震惊地抬眼,眼中满是失望:“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