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亲得跟亲姐妹似的,所以啊,我觉得韩嬷嬷的那只烧红玛瑙耳环肯定有猫腻。”
红桑哟了一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噼里啪啦净听你说了。你倒说说看,有什么猫腻?”
桂竹咳了下,接着说道:“你想啊,若是有人陷害韩嬷嬷,偷走的必定是韩嬷嬷戴在耳朵上的耳环,怎么会无端地弄个假耳环出来呢?”
红桑顺着桂竹的话想了一下,若有所思:“你说的倒也是,那只烧红玛瑙耳环的确是画蛇添足。”
桂竹眼中浸染喜色,得意地说:“是吧,是吧?我就说有猫腻。红桑姐姐,我觉得韩嬷嬷身上到处是古怪,侯爷没回来时这府里上下都认定是侯夫人屡次陷害大姑娘,可你瞧瞧,哪次不是二姑娘倒霉?连带侯夫人的名声也不好听。要我说,这针对的人是二姑娘和侯夫人,甚至四少爷才对。而这些事大多都发生在韩嬷嬷回府之后,姐姐细细想想,是这个道理不是?”
红桑见她越说越深,再说下去都要牵扯出傅凌云了,她忙捂住桂竹的嘴巴,说:“好啦,好啦,老夫人严令府里的下人不许谈论主子间的是非,小心你明儿个早上起来舌头被猫吃了!”
桂竹唔唔两声,扒开红桑的手,哄着红桑说道:“好姐姐,我知道轻重。若是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