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回到梨蕊院,傅飞云掩饰不住喜色地扬声喊韩嬷嬷给他倒热茶来。韩嬷嬷忍俊不禁地应声,亲自烫了一壶茶,是傅飞云从南疆带回来的飞云白毫。
这会儿的傅飞云跟个等着大人夸奖的孩子似的,完全没有教训傅焕云时的威严,傅凌云好笑地点着他的额头说道:“好了,我们飞云是最厉害的!你别围着我转,转的我头晕。”
傅飞云见傅凌云终于肯开口夸他了,嘿嘿笑了两声,坐在傅凌云对面的圆凳上,嘻嘻笑道:“大姐姐,我可以保护你了哟!以后这种打人的差事尽管交给我做吧,保证谁敢欺负你,我就将他揍成猪头!”
傅凌云无奈地摇摇头,端了雪山红莲元青茶盅塞在傅飞云手里,嗔道:“喝你的茶吧!焕云到底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你是第一次打他,错儿又在他身上,父亲尚且看在你是长子的份上原谅你,以后可不兴这般莽撞了。有些事可一不可二,你懂吗?”
傅飞云闻了闻茶香,惬意地舒口气,说道:“我懂的,姐姐,这跟我们在战场上用计一般,计策用一次能奏效,用第二次敌人就不会上当了。”
傅凌云说道:“那是父亲,是你兄弟,别当急红眼的敌人似的说。”
傅飞云忙讨好地笑了笑,顿了顿,又心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