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氏心中暗喜,媚眼带水地横了眼定南侯,娇嗔道:“侯爷,孩子们在一旁呢。”说完,她急急起身穿鞋去净房梳洗。
定南侯只是碍着儿女的眼神不好意思得很,轻咳一声,开始询问傅冉云和傅焕云的功课。
对于傅冉云,他问得不多,重点在于傅焕云,但傅焕云结结巴巴的回答让他身上那点子火热渐渐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的怒火,因为才回府,不想吓到孩子才没有大声呵斥,只面沉如水地问道:“焕云,咱们傅家的儿孙不是从军,便是走科举,你将来想走哪条路?从文?从武?”
傅焕云懵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儿子……儿子,儿子不知道。”
他垂头丧气地低下头,父亲怎么回事啊?几年没见,他不是应该问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吗?这样他就可以跟定南侯告状了,而定南侯却一上来就问他的功课,问的他好心烦。
隐隐的,他对定南侯有说不出的失望。
当然,定南侯对傅焕云更失望,傅焕云的身形练武肯定不行,读书又不好好读,九岁的孩子性子基本已经定型。真是不该让个男孩子长于妇人之手!
临近傍晚时分,进宫的人按品着装,傅老夫人和小林氏、傅二夫人脖子上挂着沉重的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