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她就想呕吐。思及前世聂曼君的无耻,这对母女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货色。
淳于嘉更不开心了,聂姑妈根本就不该在国公府大办生辰宴,这于规矩不合。
聂曼君闻言欣喜,笑容更深了两分:“我娘说本就不该在国公府办,可大表哥孝心,非要办,说府上每年统共没请过几次客,正好有个机会热闹热闹。”
不该办,不还是照样自个儿为自个儿办吗?一个寡妇,还在孝期,办的哪门子生辰宴啊!淳于嘉暗道。
傅凌云扬起脸,轻责地说道:“怎么可以不办呢?聂姑妈是我们府中唯一的长辈,就该尊重些。”
聂曼君不请自坐,欢欢喜喜地跟傅凌云、淳于嘉说起往年聂姑妈生辰宴的热闹,半晌后,她口干舌燥,这才发现傅凌云没叫丫鬟给她倒茶,而且傅凌云和淳于嘉两人脸上的神色都不是那么感兴趣。
不经意间,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角余光里,于是她眉心一颦,眼底泪光闪闪:“大表嫂,表妹,你们好像不开心我说我娘的生辰宴。”
傅凌云饮了口茶,淡淡地说道:“聂表妹,你想多了。”
聂曼君抬袖拭泪,悲伤的模样像是风中随时会折断的柳枝,配上她那纤瘦如柴的身子,真真是弱柳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