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激动,对比两只耳环,惊喜地看向定南侯:“父亲,夫人,韩嬷嬷没说谎,韩嬷嬷的耳环的确是南红玛瑙做的……”又指着海桐呈上来的红漆托盘:“这只耳环是仿制的,用的是烧红玛瑙。乍一看很相似,细细瞧还是能看出纹理不同,其实材质本就不同。父亲,韩嬷嬷是冤枉的。”
定南侯听闻韩嬷嬷提到大林氏时满心伤怀,又见戴着凌云拥福簪的女儿期待地望着他,他顿生羞愧之心,果真细细瞧那两只耳环,低声说道:“的确是不同。”
小林氏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两只耳环。
定南侯补充道:“这件事我记得,当年你大姐姐在凌丫头满月时当我的面赏了韩嬷嬷一套首饰,一对耳环,一对镯子,一只钗,都是南红玛瑙。你大姐姐一辈子没用过烧红玛瑙这样低劣的玛瑙材质。”
小林氏只觉得喉咙口有一口血涌上来,嘴巴里满是铁锈味,她狠命地将那口血咽了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死人还要来跟她抢地位,抢尊荣!
在理智即将成为脱缰的野马时,小林氏及时拉住它,咬着牙根,温柔地附和定南侯的话:“侯爷说得对,可这物证已经不能作数,那翠雀和韩嬷嬷的话,妾身该信谁呢?”
傅四夫人插嘴说:“翠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