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飞云踢了傅焕云一脚,转回身说:“姐姐,你听听他骂你骂得那么狠毒,我就是打死他都不为过。跟这种做兄弟,我真是羞愧难当。”
傅焕云身子打了个寒战,傅飞云说最后一句话时斜睨着他的眼神无比寒凉,他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傅飞云是真的会杀了他的。一念至此,傅焕云抖得更厉害了,身下渐渐湿润。
傅飞云见一个眼神就吓尿了傅焕云,更是鄙夷:“没出息的玩意儿。走,别弄脏了大姐姐的屋子!”
言毕,他轻轻松松拎起傅焕云的领子,一路将傅焕云拖到寿安堂。
这个时辰,各个院子的人开始给长辈请安,洒扫的仆妇来来往往,大家惊讶地盯着气势凌人的傅飞云,一个个目瞪口呆。
小林氏听到消息,慌慌张张地跑到寿安堂,娘俩到的时候,傅飞云已经给老侯爷和傅老夫人禀报完经过,定南侯闻讯赶来,亲自命人将猪头脸傅焕云摁在板凳上打板子。
定南侯看着小林氏,甚觉丢人。
行刑的厢房前有四个男侍卫守着,小林氏不敢硬闯,跪在雪地里求情,拽着冷峻的定南侯的袍摆,哭得梨花带雨:“侯爷,焕云不懂事,是妾身没教好,求侯爷饶他这一回好不好?焕云以后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