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嬷嬷闻言,气愤地瞪眼,那个洪三牛抢了定南侯的军功,还恶意中伤定南侯,使劲踩定南侯府,这人的脸皮真是厚到无可救药!
傅凌云并没有吃惊,而是眼含笑意地看着安国公,说道:“皖北侯世子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又是个雁过拔毛的人物,粮草却被国公爷打劫走了,他一斤米没落着,又查不出是国公爷所为,所以便迁怒到我们侯府。洪世子在朝堂上抓不到我父亲的把柄,因而,便捕风捉影构陷我父亲,以此隔靴搔痒。”
韩嬷嬷惊怔,安国公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大姑娘这句‘隔靴搔痒’说的好!”
傅凌云微眯着眼,嘴角翘起,似乎很久没见过安国公这般畅快地大笑。
安国公笑完,眸光对上傅凌云眼角带笑的眼,心口突然跳的快了些,他渐渐敛起笑意,不自在地咳了声,捧起茶盏抿了口云雾茶,浅浅笑着说道:“这次倒是我连累了贵府,大姑娘想怎么教训洪,尽管告诉我,我一定达成大姑娘的心愿,以示赔罪。”
经过这一笑,屋子里沉重的气氛轻松许多,傅凌云觉得心上暖洋洋的,说道:“洪不过是跳梁小丑,凭借的不过是皇上对皇贵妃的宠爱,为人没有多少心机,倒不用国公爷出手对付他。况且,有他在前面顶着,我父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