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去催药,一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定南侯一撩袍摆,直接奔出寿安堂,喊了一声:“老夫人,我亲自去请太医来!”
韩嬷嬷和扁豆等人则坐在傅凌云的炕头抹眼泪。
傅家人听闻傅凌云染了病症,一进寿安堂只听哭声一片,个个惊得面无人色,以为傅凌云已经大去了,惨白着脸也不敢开口问话,傅二夫人几个好劝歹劝才劝住傅老夫人,傅老夫人这才哽咽着将傅凌云的病症说清楚了。
听完后,大家的脸色彻底白了,唯有傅冉云用帕子掩住的唇角微微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傅丹云哭着求道:“老夫人,孙女跟大姐姐最亲,能进去看她两眼吗?”
傅老夫人摇摇头,哀痛地说:“她这个病见不得一丝风和凉气,你父亲去请太医过府了……”
话未说完,傅老夫人已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想到傅凌云的温柔孝顺,又是她眼看着长大的,她心里就很难受。人心都是肉长的,以前瞧着傅凌云被小林氏灌迷魂汤灌得稀里糊涂的,她对傅凌云还有些看不上眼,现在则是真把傅凌云疼到心坎里去了。
想着,想着,傅老夫人哭得更加悲伤了。
傅云丽等几个小些的女孩子因为和傅凌云一起上学堂,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