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盯了眼小林氏,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跟皱眉开药方的薛大夫建议道:“薛大夫,我们姑娘发病闻不得任何异味,奴婢瞧着,是不是让大姑娘回梨蕊院更利于安养呢?我们梨蕊院很少点香,也不熏香。”
薛大夫沉思着捋捋胡须,瞥见房间里袅袅生烟的香炉,仿佛才回过神来似的:“大姑娘这次的病情比较凶险,若是没有熏香当然更好,不过,老夫建议能不挪动,还是不挪动的好。”
门帘外的定南侯心一瞬间揪紧。
韩嬷嬷脸色发白,傅凌云这次真的很凶险吗?傅凌云幼时两次发病,她都是经历过的,当时都平平安安过来了,她刚才虽然担心傅凌云,只是担心傅凌云难过受苦,却没联想到“凶险”二字上去。
小林氏闻言,忙吩咐丫鬟们将香炉撤掉。
韩嬷嬷脑子里盘旋着“凶险”二字,怎么看,这个“凶险”跟小林氏脱不了干系。
小林氏已关切地说道:“凌丫头每次发病都见不得半丝风,还是就在我这院子里歇着的好。”
韩嬷嬷当即拧眉,她才不会让傅凌云待在永和院,否则的话,傅凌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刚想说话,门外通报寿安堂的徐嬷嬷来了,徐嬷嬷不跟小林氏说话,只管跟定南侯说:“老夫人听闻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