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刚给小林氏诊完脉的薛大夫说道:“薛大夫也给我们侯爷诊断一下。”
薛大夫说只要有咬人的那条蛇,就可以迅速地配制解药,幸好小林氏吸入的毒气并不多,有傅飞云弄回来的毒蛇做药引,小林氏明天就可以醒来。
薛大夫闻言,笑道:“这是当然。侯爷,现在老朽可以给您诊脉了吧?”刚才定南侯把先诊脉的机会让给了小林氏。
傅凌云刚才在跟傅老夫人禀告,没有听到这茬事,她看向定南侯,心思微微一涩,经过这事,定南侯果然将小林氏放在第一位。
定南侯讪讪地笑了笑,将手腕放在小软枕上。
薛大夫谨慎地把了脉,舒口气,说道:“侯爷的身子一切正常,不过,老朽建议还是喝一碗蛇汤比较保险。”
定南侯没有异议,又让薛大夫开两剂压惊茶给傅凌云和傅冉云,至于傅飞云,皮糙肉厚,自然是没有茶的。
傅凌云服侍定南侯和小林氏吃完药,不停地拧湿帕子擦拭小林氏额头上的冷汗,小林氏在梦里很不安稳。
定南侯看着趴在炕边从绝望到希冀的傅冉云,摇摇头。论起担当和懂事,傅冉云不及傅凌云的一半。思及傅凌云事发后,第一个冲到他身边要帮他吸走毒素,他眼中流露出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