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看到奏折掉在地上想要捡起来,并没有看奏折啊!”
皇帝冷笑:“张公公,你本就不该进御书房,朕懒得听你狡辩有没有看奏折!李公公,你怎么说?”
李贤德满头冷汗顾不上擦:“皇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皇上想想,当时张公公在皇上身边无所事事,奴才吩咐他去打扫庭院,后来奴才跟着皇上去了皇贵妃的宫里,一直伺候皇上和皇贵妃、李娘娘,哪里能分身跑回宫里来吩咐张公公打扫御书房?张公公,你不要含血喷人啊!皇上,老奴冤枉。”
张回峰张口结舌,指着李贤德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你……是李公公让你干儿子吩咐我去打扫御书房的……皇上,求皇上让李公公的干儿子蔡公公来对质,当时宫里那么多人,都看见的。”
皇帝疑惑地问:“蔡公公?李公公,你什么时候认的干儿子,朕怎么没听说?”
李贤德的眼神更加无辜疑惑:“奴才根本没有干儿子啊!奴才天天伺候皇上,忙得脚不沾地,哪里会去认劳什子的干儿子?”
皇帝眼里的冷芒直直射向张回峰。
张回峰大叫:“不是,李公公明明有个干儿子姓蔡的,奴才能把他的脸画出来。”
李贤德冷笑:“奴才也求皇上允许